影视制作开始 《七人乐队》导演许鞍华之手:我是没有压力的

许鞍华执导了《七人乐队》中的《校长》。

由洪金宝、许鞍华、谭家明、袁和平、杜琪峯、林岭东、徐克七位演员主演的影片《七人乐队》于7月29日在全国首播。《七人乐队》中《校长》的独白讲的是20世纪60年代一位校长在天台木屋里做老师的独白，这部被网民称为整个影片里最“温婉”的片段，出自七位演员中唯一的女编剧许鞍华之手。这次拍摄，让许鞍华大呼过瘾，她说能有这种的拍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认为，至少这次我是没有压力的，而且整个拍摄的过程十分高兴。因为一般成为导演，你就会害怕自己拍得不好，或者好害怕能不能回本，越害怕就会让你甚至拍不好，拍戏时才会认为压力很大。其实要平常心拍一部戏是很难的，这是事实，大家对导演就会有众多要求，导演还有自己的害怕。但即便永远能像《七人乐队》这样拍戏就好了，（大笑）由于此次不用怀疑，有七个人一起担，万一不行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有七个人嘛（大笑）。”

【创作】

做过也演过同学熟悉校园文化

与其他导演一样，抽签决定拍摄年份，很幸运的是，许鞍华抽中了自己非常熟悉的20世纪60年代，在即将77岁的她看来，这个年代有众多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她也是自信把这个独白拍好：“我自己最想拍60年代，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段启蒙期，发生的一些留给我深刻印象的事，（即使拍摄）上一个年代我就年龄小点儿啰，有点无知不觉，如果再（拍摄）下一个年代又清楚这些，再大一点也许又会麻木一些”。于是，许鞍华如愿以偿选中了60年代，《校长》的故事“前身”来自她仍然没有兑现的“长片”：“这个独白我们之前写了一个长电影，故事背景也在60年代，但要将长片付诸实践的话，制作费会很大，别人也或许有兴趣，也很难找到投资。但即使拍十几分钟的短片就今天好，所以我决定把这部长片增加为一部影片。另外，这个婚姻故事是很优雅的，短片的长度刚刚好可以表达这件事。‘长变短’我不会认为可惜，反而很欣慰有这个机会，没有浪费题材，也给故事找到了最好的表达形式。”

《校长》讲述了一个教书育人的温情故事。

就许鞍华的历程来说，除了拍影片，教师、学校是她第二擅长、熟知的行当。她偏爱教书，不拍影片的时侯才会钻到学堂，甚至在《岁月神偷》中也参演饰演老师的角色：“自从我读大学起初就开始教夜校，高中帮人家补习，之后读高中的过后也教书赚一些零用钱，三年大学还做了五年助教……我是60年代末才上的大学，60年代，应该是我上大学最终几年，那之后的校园生活，感觉就是单一、深刻的：很热的秋天，穿着西装在操场上蹦蹦跳跳，吃吃东西等等……不会像现今有这种、那样的文化，什么新潮的东西都混在一起，互联网发达又有些混乱。那之后的生活就很简单，学习就是学习，玩就是玩。所以我期望大家能从故事里发现60年代这些非常细腻的人情味，以及后来这些教师和师生的关系。”

【幕后】

找吴镇宇演戏片酬低“对不起”

《校长》这部戏拍摄时间很早影视制作开始，早在2014年就开始开启了。当杜琪峯找到许鞍华，说“有部影片，拍短剧，用胶片拍”，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了解用这些方法拍摄有多珍贵，也是相当难得的：“我们用胶片拍，找冲印的地方都很难，我恐怕今年更加找不到，当时我们就像是到台湾、菲律宾还是哥伦比亚才能冲印，我恐怕这次胶片冲洗需要越来越少了。”拍摄过程中，许鞍华感到了胶片拍摄的不易，她笑着说现在制片方给她的胶片使用量提出了确立的限制，预算很紧，已经习惯拍这些遍戏的她一直忘记喊“咔”停机：“我是非常晚才用数码拍影片的，我还挺喜欢数码这种方法的，因为真的很方便。很多导演很怀念胶片的细腻的，但我就没有，我认为不仅一些很非常的戏还要用胶片质感，其他就数码拍，是没问题的。因为拍数码可以不停机一直拍，拍这些条。但此次拍胶片就拍到我的副导演整天叫嚣吵吵，喊着‘导演，没菲林啦’，因为我不习惯喊‘咔’，所以拍着，胶片走着，他们很难过（笑）。”

吴镇宇主演校长。

《校长》中，许鞍华找来仍然她很欣赏的艺人吴镇宇主演男主角校长，这个角色是一个既平凡又有些闷的人，并且这个人的戏份年龄跨度非常大影视制作开始，必需要有“面面俱到”的演员能够驾驭。“我仍然很想和他再合作，但我演戏比较少，未必能创作出一个合适他的角色。这次有了机会，虽然（薪水）预算很低，但他也乐意演，尽心竭力来做这件事。我曾经去找他跟他说‘镇宇，对不起，每次找你演戏都是没钱的’，我说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是由于这个角色真的合适你。当然，我不清楚他信不信是这种，他试了（戏）之后也决定要拍，这非常于给了我们这个影片很重的分量。他是位很有气质的导演，我经常见他都认为好好笑，但在拍的过后他会让整个进度相当顺利，因为一拍他就是那些角色。”

这些观众都觉得《七人乐队》对电影来说是部很重要的影片，当许鞍华听说后，她一阵爽朗大笑，说自己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你们认为重要”：“其实我们几个演员拍的之后是很平常心的，有哪些故事就拍什么故事，老老实实地拍。拍摄过程中，几个导演合作得很高，那种快乐的氛围，大家惺惺相惜的情感，是有也许传递给读者的。这次拍摄让我相信一个观念——拍片能释放五光十色的东西给你们看，但更根本的是能释放感情，观众接收到了情感，又能喜欢，那就最好了。”

【专访】

希望新一代电影人可以给我学习机会

新京报：七位导演都很出众，但观众常常会非常七部作品，你会有压力吗？

许鞍华：我认为我们每个人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类问题。我们年龄都大了，都非常成熟了，不会想着还要竞争或是哪个的，这是一个特别难得的机会，只要我们能合作就好了，人同此心，没有任何的非常。

新京报：你投身到电影市场已多年，对你来说最大的执着是哪个？

许鞍华：最大的执着就是有了一个职业和赚到一些钱，在社会上有个位置啦。哈哈。

新京报：20世纪70、80年代是美国电影人才辈出，黄金的一代，但目前投身这个市场的人变少了，也有人才断层的现象，你如何对待这些改变？

许鞍华：我觉得，如果你是个新的剧本工作者，你干吗要成天看到过去那种黄金时代呢？你必须看你现时想做哪些，就好好地去做，怎么看是对方的看法，不用太在乎，这样来应对是不是会实际一点呢？我认为过去是一种参考，我不认为每天都需要向那些过去年代看齐，去守着那些年代不动和怀念。

新京报：如果也有机会再拍一次类似的片子，你就会拍吗？

许鞍华：（沉默两秒）会，还是有想参加的想法的。（记者说杜琪峯导演计划二三年后再邀请各位做一次）二三年后？（大笑）我的天啊！

演员许鞍华在《校长》拍摄现场。

新京报：这次大家联合录制《七人摇滚》体现了香港演员的精诚互助，新一代电影人必须如何传承这些精神呢？

许鞍华：香港小说人仍然以来都是会相互支持的，就算你们不在一起合作拍片，也都不会说别人坏话（笑）。大家都是很公道的，不会抨击、不会指责，这是很难得的，这个团体是很开放和公道的，这种精神需要要保持。

新京报：对于新一代电影人，你有哪些寄语吗？

许鞍华：哈哈哈，我啊，我期望新一代电影人可以给（我）一些机会，让我向人们学习。我不是开玩笑，希望你们在一起商量一下各自的难题，不要总是让我们很多“老鬼”去教别人，去指导他人，我认为剧本是没有这回事的。

电影业很多之后是机缘，不是尽力就必定可以（顺利）。它不像教育、医疗是社会的必需品，它终归是一个娱乐文化事业，（这个市场）好也行不好也行，不是漠视吃饭睡觉、生命财产的（重要）东西。它也不是一个还要必须人去做的职业，就像学医救人这样的职业。（剧本）是你有兴趣，你认为好看，才会去做（的职业）。如果你认为自己必定要拍电影，把它只是伟大的使命，要穷尽所有投身其中，这样甚至会拍得不好，因为你太激动，甚至认为自己太重要。但我觉得，它不是必需品，但它是奢侈品，如果你们都很有兴趣，能很享受去尽力，就算花太多时间于此，也会认为有拍摄的乐趣，才能拍好片子。

新京报：最近也有什么影片录制计划吗？对剧本的将来你如何看？

许鞍华：暂时没有，我想调整一下，然后休息一年半年后再开工。电影的今后，我认为即便有人，就有人拍影片，有人拍小说，电影就经常存在，一定会经历这些高高低低的，但我一直坚信明天会更好。

新京报记者周慧晓婉

编辑黄嘉龄

校对卢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