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设计公司 “深圳人”眼中的深圳设计,看完你就知道了

深圳的城市空间成型过程是中国新人文主义的缩影,它是快速成长的混凝土丛林,代表着一种思潮与一种速度。

2016年十月刊中,Wallpaper*国际版就将目光转向中国深圳,以长文和组照报道深圳的生产力、房价涨幅、山寨和创客文化,以及阿里、天猫、淘宝构成的“橙色经济”。在这个平均年龄27岁的城市里,一切皆有可能。

插画:congrong

而现在,我们再次聚焦这座“垂直城市”,从设计的角度剖析这座城市,以在城市中蔓生的平面设计、城市规划、建筑设计、新兴科技为索引,展现这座城市进化史中的另一个维度。由此,这座城市中的设计者以他们的故事,为我们定义深圳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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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人”眼中的深圳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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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未来的居住模式

在深圳会是什么样的形状?

受访者:刘晓都

摄影:张超

—— Urbanus 都市实践的创建合伙人、主持建筑师,也是深圳坪山美术馆新任馆长,活跃在国内外建筑学术策展领域。

他是个慢热的人,思维里有众多可能性横冲直撞着。无论是从城市地位、经济、文化还是居民生活,深圳都可以呈现不同的视角。与众不同,刘晓都选择从“南方性”这个新鲜的角度切入深圳。

建筑中的深圳南山区粤海文体中心模型 摄影:都市实践

深圳是完全与众不同的城市。不完全是与其规模性相关,从某种意义来说,地域上一个“南方”的城市,本质上却是一个“北方”的城市,它由北方人建立起,大部分居民也都来自北方。其实他们对亚热带的气候特征和地域文化,认知甚少。深圳的社会结构生活方式,广东痕迹不是那么强,但广东居民的比重也标明了它并不是完全没有南方特色。

根植在一座城市,居民需要找到的自我意识,或是一个城市本身需要找到的自我意识,一定是与地方性有关联。五岭之南是纯粹的与北方地区相对分开的独立的地理环境,文化影响由北向南带有逐级性质。这种影响力是被社会文化、地理等因素不断地消耗,越往南消耗越大。所以北方这种正统的大气雄浑到了南方变得越来越世俗化。这好比南方地区的一种叛逆地抵抗,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削减来自北方的影响力。都市实践既然是在这个地方扎根,仍然希望自己在深圳的作品,与城市所在的这片土地文化性有关。

DenCity 一个迈向高密度栖居的城市模型 摄影:张超

而对深圳未来的设想,三年前的伦敦艺术双年展上,刘晓都展出了“Dencity·一个可见的深圳乌托邦”。它可以提供给5万到10万人在生活和工作。搭建出一个巨型构架,单元化的模块围绕着中间的城市客厅空腔。刘晓都憧憬很多的不同的人聚在巨构里,需要制造一些在这里面可以几天不下楼,就在里面工作生活的一种可能性,甚至几乎不用花太多的钱就可以在这里生存。比如城市区块按照原本的城市规划状态,也就是够提供居民日常生活服务的状态,只能承受一万人的话,在巨构模式中可能会是五万人。解决深圳未来潜在的可用地少、对居住要求更高的问题。同时在建筑和城市规划上的规范上有巨大的挑战。“我们得让这件事情符合规范。希望这是一个正面的一个推动。”

从那次展览开始研究的最小居住模式,现在演化了一个共享居住模式,这种共享金融物质的体系可以把时间因素给放进去。好的城市是包容所有的,也可以提供居民上升的空间。“其实生活不过如此,就你需要给人提供机会,给人以希望。”刘晓都与都市实践在这座年轻的城市深植二十载,他与深圳像是成为了老友。南方的形状是匆忙、是希望,也是活力,这就是深圳最好的地方。

踏城市干预策略,

如何逐渐增加着深圳的“厚度”?

受访者:孟岩

摄影:林半野

——URBANUS都市实践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建合伙人,主持建筑师

孟岩是沉着而热情饱满的,“深圳在一点点地‘变厚’。”这句话在谈话间被反复提起,之间透露着的欣喜,散发出他来到深圳耕耘二十载的成就感。组建URBANUS都市实践的时候,正是想要找寻这样可以解决城市问题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在深圳大量发生着,孟岩从旁观者、观察者,转换成研究者、建设者。二十年前社会环境中会有这样的疑问出现:“在深圳到底想做什么?能做什么?” 这座城市城市很年轻、很薄。不仅是物理空间的薄——深圳是在山海之间绵延几十公里的带型城市很薄——从城市文化的层面上,亦如此。

十二年前建成的深圳大芬美术馆,正在改造中 摄影:张超

罗湖美术馆代表着 URBANUS 都市实践的一类项目。以建筑师的身份,非常早地介入项目,与甲方一起策划,在一片与今日完全不一样的、周边混乱的、完全商业化的地块,无中生有一座美术馆。很难以想象美术馆的职能是在这儿能立足的,但孟岩觉得这里可能需要的恰恰就是与周边城市社会环境截然不同的一颗文化的种子。孟岩相信城市公共空间有潜移默化的能力:“年轻人需要城市生活的养分。这颗种子只要一个人看懂,它一定会发芽,哪怕有一个小孩,他喜欢。”

再谈及后来的大芬美术馆是一个更另类的案例,一个根本不存在于美术馆体系里的,在城中村里的美术馆。参与到建筑的人群,不见得是想象中的白领,大多是普通的学生、普通的村民。这是美术馆与日常生活的关系,对于城市居民个体而言,是一种动人的、日常的呈现。艺术文化产业落脚在深圳,这座独特的城市舍得成本,让艺术展览所有人都可以碰触,甚至成为一种城市氛围,让市民是轻松地、不付出代价地参与进来。

2017年改造后的深圳南头古城中心广场

摄影:张超

被高架桥、高速行车道环绕下,完全的现代主义规划理念,深圳形成了一座座“城市孤岛”。孟岩今年完成的深业上城,引入了小尺度的人行路径,回归到居民个体所适应的村镇尺度,和传统的庞大购物中心叠加,形成了一种化学反应实验。“当然这个实验我觉得可能过个3,5年以后可能会看得更清楚。”其实这个项目还没有真正地完成,同样由孟岩设计的围绕着的裙楼,有一些垂直分层的灵活空间,可居住可办公。这是对小尺度高密度的城市状况,甚至是广东在地文化的一种回应。他期待着将来会有一些新的城市话题产出,能创造一种更多元混杂的垂直生活社区。

对于深圳的未来,都市实践的未来,孟岩有着坚实的目标与判断。年轻建筑师来到深圳一定对建筑对城市充满热情,充满理想。深圳在变厚,笃定的是有质有量的城市活动在这里定将逐渐地沉淀下来。不同于世界上绝大多数城市的发展轨迹,沉淀对于深圳是更宝贵,更能让参与城市建设的人感到振奋。

以城市规划的思路,

深圳这座城市如何成型?

受访者:姜峰

摄影:郑方

——全球设计巨头、中国地区首屈一指的 J&A 主舵手姜峰不仅是董事长和总设计师,亦担有中国建筑协会设计委副主任、中国建筑学会室内设计分会常务理事、中国室内设计装饰协会设计委副会长等职务。

1990 年代初,深圳因改革开放成为创业热土,加之与室内设计领先的香港仅一湾之隔,姜峰毕业后决意南下深圳。他先于国有装饰企业任职设计师,后晋升为深圳建筑装饰集团总工程师,同时兼任中国装饰设计研究院首位院长,期间完成了深圳会展中心、市民中心、地铁一号线等大型市政建筑的室内设计。2004 年,姜峰跳出体制,创立姜峰室内设计有限公司——也就是如今的 J&A 杰恩设计。

在公共建筑设计领域,J&A 设计追求室内设计与建筑外观的协调统一,关注功能的满足以及城市精神的传达。其中深圳当代艺术馆与城市规划展览馆,两馆建筑面积近 9 万平方米,功能包括展馆、公共服务区、展品中转区、设备用房、地下车库等。J&A 运用建筑信息模型(Building Information Modeling)技术实现了室内设计与原建筑构思的紧密结合,室内金属表皮装饰面造型多为曲面。在机电设计中,设计师利用 Rhino 三维模型,核实、验证暖通管道为主、次结构及金属完成面等之间的关系,减少原机电设计与其他专业的冲突,保证整体项目使用的完整性以及功能的实现。

深圳塘朗城 摄影:郑方

轨道交通综合体方面,姜峰表示J&A多年来坚持倡导“轨道交通空间艺术一体化”设计:“我们关注人性化的功能设计以及国际化的审美,在环保节能材料的选择和城市文化艺术的塑造上也极为用心。”2019 年 9 月底揭幕的深圳地铁五号线二期工程位于深圳前海,终点站赤湾港距香港20海里,距珠海、澳门 50 海里,是粤港澳大湾区“穗—深—港”发展主轴上的重要节点,优化了区域交通与城市格局。以“鹏鸟腾飞”的形态为灵感,深圳市政院联合J&A 杰恩设计,通过模数化、标准化手法打造形似“太空舱”的科幻空间。大到线条流畅的天花造型、素净柔和的灯光色彩,小到扁平化的符号系统,设计无不加强对视觉中心的引导作用。

深圳地铁五号线二期工程摄影:郑方

此外,在桂湾、前湾和前湾公园三站,J&A 重点打造了个性化表达元素。譬如,为呼应桂湾作为“前海金融产业核心区”的定位,信息数列、六边形几何装饰与科技蓝贯穿其中,增强线与面的关联。前湾公园站周边生态环境优良,设计师遂结合草本植物色彩及灯光造型,模拟林海,体现深圳坚持生态优先的发展方针。

而作为青年设计师,

如何以自己的节奏记录与建设深圳这座城市?

受访者:周实

摄影:莫纯辉

——Studio 10设计工作室的创始人周实如同许多随父母来深圳的“深二代”年轻人一样,有着跨省移居和海外求学的经历。出生于长沙的她 3 岁时随父母来深圳,在深圳长大,直到高中毕业进京,念完清华大学建筑学系本科后,远赴哈佛大学设计研究生院(GSD)建筑系修读硕士学位。GSD 毕业后她加入了国际建筑设计事务所 KPF。在美国、中国香港及内地有近9 年建筑实践的经验,期间参与了许多深圳项目的设计和执行,例如深圳湾 1 号、普联技术研发总部、前海弘毅中心等。

深圳对她来说,是非常熟悉的地方。

百年国漫大展 摄影:张超

2017 年,周实从KPF 辞职,回深圳创办了Studio 10。“在此之前,我的设计实践以大型项目为主,成立工作室后,希望可以对设计的其他可能性进行一些独立探索;所以,工作室专注于小型的建筑、室内和空间设计实践,也对展览、装置、工业设计、家具设计充满兴趣,我们也做了一些带有研究性质的跨界尝试。”她希望在设计实践中模糊不同“设计专业”的边界,因此工作室的团队虽然不大,但背景却十分多元化,“一方面是东西文化的充分融合, 一方面也是各专业背景的跨界融合。”

光・影 摄影:张超

在深圳坪山美术馆(新馆)开馆展中,Studio 10 的“未知城市”装置也是关于“城中村马赛克”系列研究的第二篇,探讨了关于人们如何通过“形式”感知城市的问题“。马赛克作为城中村最具特色、广泛使用的一种外墙建筑材料,与城中村和村里的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关系。”城中村建筑外墙经久侵蚀、脱落的马赛克,其独一无二的图案构成了城中村独一无二的身份认知。

坪山展览 摄影:张超

“我们记录了深圳大大小小的城中村中的一系列脱落马赛克的图案,提取了无数个样本。这个装置对于样本中脱落马赛克染色程度进行图像识别和处理,做了二维信息和三维的转换,形成一系列固化的‘马赛克脱落时间轴’。”周实介绍说,“我们希望以一种全新的维度来记录和展示城市中细微处常被人忽略的时间暗示和印记,也希望探索时间维度与城市空间体验的全新结合方式。”

周实在与工业设计和平面设计的跨领域合作中,也不断将设计边界推到更广。“我相信设计的边界本来就是模糊、变化、包罗万象的;跨领域合作可以使我们跳出‘定式’和‘套路’的束缚,不断探索设计的极限;我对于跨界充满热情和期待。”

别居-梦・迷 摄影:张超

从离开深圳到回归深圳,周实所经历过的大大小小项目,有许多都离不开深圳,“与深圳是有特别的缘分”。谈及年轻建筑师在这个年轻城市中做实践的心得,她说,“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预算和对设计的无限探求中达到平衡,是我一直面临的问题,相信这也是大部分设计师都面临的问题。”

上围厂房 摄影:张超

周实说,“我们目前在设计一些乡土建筑项目,希望这些作品建成后能真正做到使农村、乡镇和县里的群众们感受到设计的美、情感和力量,为社会创造价值。”

在一座完全无根的城市,

深圳创意公司如何野蛮生长、设计突围?

受访者:张烁

摄影:林半野

——张烁是深圳平面设计行业近年来上升势头迅猛的设计工作室SURE Design的主理人和创意总监。事务所运营四年,从小规模的私人工作室发展成为承接过深港双年展、北京设计周、苏州设计周等项目主视觉的一线设计事务所。张烁本人的背景也和深圳这座城市一样混杂跨界,大学主修城市规划,在深圳、武汉、北京流窜,做过建筑师、艺术家、策展人,曾供职于都市实践、筑博工作室Z.STUDIO,见证并参与了深圳这座城市的发展和成长。

SURE Design(烁设计)的工作室位于深圳南山半岛南油集团工业区的一座不起眼的办公楼里,周围混生着小型会计事务所、钢管舞辅导班、教育培训机构、密室逃脱、公安户籍大楼、通宵营业的水果店、小卖部,城乡杂处。伴随这座城市扩张的野心,犹如一个野蛮生长的社会丛林。从更大的景深下看,在这一作为深圳前海、后海、蛇口之间重要连接点的片区内,城市更新和土地整备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深圳是个离家特别远的地方”,张烁说道,“深圳的很多创意公司都是从这样的小地方起步的,我们已经习惯了珠三角的这种乱糟糟的、不太体面的生存状态”。

SURE Design 工作室 摄影:林半野

2015年的8月1日,张烁雇用了 SURE Design 的第一位员工,驻于蛇口的一家创业园区内,和一个做充电宝生意的哥们共用一个办公区。如今 SURE Design 的项目有大有小,涉及建筑标示和主视觉、艺术展陈、餐饮等多个领域,从北京首钢博物馆旧工业区大型改造园区的导示,到中国驻刚果大使馆、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馆的视觉系统,几乎没有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深圳的设计公司就是务实、快速,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还有别的办法”,张烁谈起设计和制造行业的密不可分,“在我设计第一个 logo 的时候,哪里知道这背后有那么庞大的一个供应链。到了现在四五年过后,我们手上拥有了各个渠道配备的全国最好的供应链”。此时在他一侧的会议桌上摆放着散落的薄荷糖,醒目的白底黑字印着大写的 SURE 的字样——这是这家设计事务所的名片,在他看来,也是一种具有人情味的礼仪工具,可以给“商谈(带来)一种麻醉般的娱乐和喜庆感”。

2017年的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视觉设计 摄影:陈俊伟

在接下来的项目中,公共建筑空间的标识设计是SURE Design设计的重心之一,依托于创始人张烁的建筑行业背景与人脉资源。在2017年的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中,SURE Design承担了光明分展场的整体视觉设计,“在那之后我可以说,我们已经拥有了控制大型展览的能力”,张烁说道。在今年由深圳海上世界文化艺术中心举办、设计互联(Densign Society)主办的中国本土漫画大展“百年国漫大展Y-COMIC-X?”上,SURE Design负责了展览周期内的视觉全案工作;在为深圳市罗湖区玉田村社区改造项目设计的视觉系统中,SURE Design将城中村广告招牌的环境色彩融于标识体系,以一种自行生长的美学表达为玉田村建立楼号识别系统,像是一种策略性的视觉游击。

深圳市罗湖区玉田村社区改造项目设计 摄影:刘松恺

“在深圳就是完全无根”,张烁谈起这座城市的包容与务实,“大起大落,快起快落”。这是一座拥有1300万人口的城市深圳设计公司,“复杂混生的地域性诞生出一种多种文化互相撕扯的关系状态。设计行业就处于这种不能避免受围攻的状态下,你得接受这一个极高速城市的日常,才能往下谈。所以不停要在这个fighting的状态里面,没有终结”,在他看来,保持一种时刻警惕的焦虑状态是必要的,“所有的sure其实都是not sure。你永远在面对新的危机,制造新的敌人”。

正在兴起的“中国硅谷”,

民营高新科技企业如何顺势而飞?

受访者:谢阗地

摄影:林半野

——谢阗地是大疆创新公关总监。大疆创新科技公司(DJI)是世界最大的消费级无人机制造商。这是一个发端于“机器人与自动化”这门学科的集团,在一个极客与工程师主导的时代,一群源自不同背景对技术怀抱热情的年轻人聚集在深圳,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到如今在全球拥有14000员工的企业。在珠三角这个转型中的“世界工厂”,“科技+金融”是构造未来经济高地的驱动力,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生命科学、机器人等领域将成为未来港深莞创新带建设的重心,大疆科技无疑是这批民营高新科技企业中的领军者之一。

“大疆创立于 2006 年,最初在深圳一个杂志社的仓库里,后来搬到了一间莲花北村的民房,起初只有一二十个人,多年之后搬至深圳南山区,逐渐形成规模。大疆核心的研发部们大概有不到 3000 人,占整个公司的 20% 至 30%,有一半的人是在做跟技术相关的工作”,大疆集团公关总监谢阗地这样说道。

大疆创新科技公司 摄影:林半野

2017年6月20日,首届粤港澳大湾区论坛在香港举办,彼时就提出了将粤港澳大湾区打造成继纽约都会区、旧金山湾区和东京都市圈之后的世界第四大湾区的构想。而 2017 年底传出大疆邀请设计 Foster + Partners 建筑事务所来打造其新总部的举措,在外人看来似乎更证实了这一“中国硅谷”建设中的野心。为此,谢阗地做出回应:“其实当时设计大疆新总部大楼的时候,我们有过很多个方案,来自不同的建筑事务所,我们把最后大家都觉得还不错的、公认的四五个方案放在公司内网上,由全公司投票选出来的。Foster + Partners 不光为苹果设计总部,也为苹果设计的门店,也为大疆设计了门店”。

大疆创新科技公司 摄影:林半野

这一位于深圳南山区的大疆新总部大楼总建筑面积24万平方米,建筑总高度211.6米,由两个核心筒组成,外面挂载共12个核心箱体来构成楼层,东西两个塔楼采用全钢结构,总体用钢量达5.5万吨。创新的悬挂式结构以错位感来体现一种竞争和向上的精神,核心筒之间由廊桥连接,在 Foster + Partners 此前公布的一版建筑物概念短片中,无人机的起降舱与发射台看起来就像是反乌托邦科幻电影中的情节。建筑工程自2018年3月16日起进入主体施工阶段,据悉总投资达16亿元人民币。从建造角度上看,项目在智慧建造、科技化管理及应用、钢结构工程、墙板工程等装配式应用方面优势突出。“大疆愿意在设计和创新上多投入一些资源和机会。希望它能够是一个深圳的新地标”,谢阗地将这一建筑形容为“一个超级大的产品项目”,建筑承包方也在过程中申请了一些项目专利,“虽然它的总使用面积并不像传统建筑那么多,但是如何能够提高它的使用效率,能够让在员工拥有更好的沟通氛围,需要考虑非常多的细节”。

大疆创新科技公司 摄影:林半野

根据无人机行业研究咨询公司 Skylogic Research 于2017年公布的一项研究显示,大疆彼时占据了全球无人机市场近72%的占有率。如今,大疆已从无人机技术扩展到了人工智能、传媒、影视、农业、消防、救援、遥感测绘等的各个领域。2017年年初,就传出大疆收购瑞典老牌专业摄影相机 Hasselblad 多数股份的消息,2018年,装载了 Hasselblad 相机的无人机“御” Mavic Pro 问世,更加表明了大疆未来产品设计迭代与技术创新的版图。对农业航空应用与农业植保机的投入、自2014 年起开始的机器人教育项目、连续举办的全球大学生 RoboMaster 机甲大师赛等智力竞技游戏,更体现出大疆对于本土当下及未来的关注。问及这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谢阗地给到的回应是:“技术代差。我们推出的技术产品基本上领先了行业2到3代”。

大疆创新科技公司 摄影:林半野

谢阗地谈起深圳时说,“深圳其实是一个年轻人非常多的城市,他们对于未来充满了憧憬,这是一个城市文化;不同的学科背景碰撞在一起,很容易诞生出创新、创造出产业机会;这座城市也鼓励各种各样的尝试,最终诞生了许多科技公司。面向未来、多元化的人才背景,再加上宽容失败和高频率的创新尝试,这三个特点结合在一起,造就这样一座城市。大疆毫无疑问也受益于此。”

在深圳的土地上,

如何为建筑师的工具下定义?

受访者:程博、李博、于岛

摄影:林半野

——丘建筑设计事务所和“建筑工房”由三位在苏黎世瑞士联邦理工大学学成归来的建筑师程博、李博、于岛共同创立。2012年,一个建筑竞赛的合作,一纸机票,三人聚集在深圳。作为深圳新的一代建筑人,他们将事务所新办公室迁至临近深圳河入海口的物流中心区的顶楼,这里浓缩着城市鲜活的产业链,也是目及深圳湾日新月异的天际线的瞭望台。

深圳福田中心区实验剧场的改造,就是他们来到深圳的原因,这个属于丘建筑的首个建筑项目名称叫做“梦工场”,离福田中心区约两个街区的距离,淹没在一片居民生活区里。公共建筑落在居住区的旁边,它是当时深圳规划的一个缩影:在追求城市发展速度时,出现的建筑职能上的错位。这个典型案例是一个优化这些错位的机会。原先的剧场设计架在一个碗体基座上,解放出部分的转角广场去做疏散用地,也留给了城市一个公共广场。

丘建筑工作室 摄影:林半野

丘建筑希望既保留碗体的无尺度的纪念性和雕塑感,同时又能够通过微动作融合到城市生活里。为了消解间隔17米居民楼的压力,用一个长廊,让原本在转角街道的树冠后面藏着的公共剧场深圳设计公司,重新获得了一种公共的姿态,让它在城市邻居关系中抬起头来。而这个12米高的长廊也会让建筑体量变得柔软,建筑体量面对街道界面体现出一种“虚”的感受。

梦工场项目入口公共空间体量模型研究

摄影:模型摄影于岛

对“类型”的理解,在他们的项目里面贯穿的是一个连续的话题,是与风土有关、与场地有关的类型。例如长廊,是岭南的气候的一种集体性体现,通过半室外空间的限定,给使用者提供出一个介于城市公共空间跟私人产权之间的一个公共空间。“可以想象站在长廊上看到树冠,当前厅所有的门都打开,是有一种庆祝的气氛。”

丘建筑工作室 摄影:林半野

“建筑工房”的创立对三人来说像是一个市场调查。跳出建筑圈,看建筑传统的设计生产模式。若类比其他专业,都是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那么建筑师的实践,基本上相反的,花1%的时间研究该怎么更完善的设计,99%的时间是在具体的操作,这里面可能有不太健康的状态,其实建筑师也需要审视自己手中的工具。“建筑工房”希望开辟出一个结构,一个对品质的保障机制,慢慢摸索怎样达到有一个平衡,抽出实践之外的一部分时间来探讨怎么让设计品质的达成更加可控。

丘建筑工作室 摄影:林半野

在深圳,李博、程博、于岛三人也希望能系统地为深圳做些什么。他们身兼两份事业:建筑实践者与教育者。像是生物的基因,他们基于一个共同的基础,可以去重新组合。在他们三人身上看到的是朝着一个追求质量而不是单纯追求数量的建筑设计理念:克制而新。

撰文:

Kim D、全倬冉、翁家若

Knipytlas、戴安琪

视频制作:

导演:Aj Duan

摄像:Kingpo Kwong、Aj Duan

剪辑:Xueyang 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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